我曾劝她不要再置身于玄学会中,因为她说不时被敲诈;我也劝她不要去参加灌顶、放生的聚会,因为她说喇嘛骗取了她的钱。但是,她依然与这些人来往,有次还对我说到仁波切的桃色事件。我说︰“我老早就对妳说及这件事的必然性了,但妳却偏偏不信;真正的高僧又有多少?好的都在隐居,出来说济世的难免被弟子们腐化了!妳又不是不知道基本弟子中有『舞衣施尽余香在,今日花前学诵经』的人!”
“风生浪不静,未可息忧怀”就这样出现了。有三次了,我掉头而去,因为我厌倦听她说及这些人。事后她向我道歉,我还是有点心肠软!
这是戊寅年的故事;流罗在七月底离开了亥宫。既然是天贵、天嗣星,纵使罗犯危月,但危月怕的是计而非罗,我不会有大碍。流星不吉者不是流罗,而是在对宫的流炁。流炁于丙子十一月已临巳宫,到了己卯年二月下旬才离去。戊寅的流炁是天耗,己卯则为天福星;但在另一方面它却因亥被金伤而余奴救主,有好有坏。
我无意去牵强附会,将戊寅年的咳嗽归之于金罗相战,但今年(己卯)初却发现自己有乙型肝炎;木属肝,木宫被伤也!但此病在亚洲却十分普遍,四个人中就有一个人染上了,包括带菌者在内。我的并不严重,是自己母亲遗传给我的。吃了些“片仔癀”后,掌肝也缩细了!
然而,我的心态也有点变了!我虽不至于如托尔斯泰笔下伊凡那样被虚无弥盖,但是,做人却不能不防患于未然。财克寿元,不享天年,于我并无此象,但命度之恩星又不在长生贵禄之地,亦难老当益壮。流计犯命宫会在庚辰,是天福星、掌披头、天雄、的杀,吉中藏凶;但到辛巳年则变为天暗,仍掌天雄,是年太岁冲限,幸无流奴刑克,否则便会人亡财散。
然而,《金锁银匙》却是“陆行如推车,身以常自苦”,另一旬则为大个大圈,而《河洛理数》则为“鸣豫。凶”。流计属土,土为疾厄(幸好无克限之星,否则便会见到祸灾),如无疾病则吾不信也!套用曹仁麟先生的话︰“修德获福,过此再详。”
但话说回来,今年初流孛于卯拱命宫及大限,孛为天刑,掌劫杀、的杀,于四月下旬之前才离去。之前,我也无法想到是甚幺事。到了我决定在三月中回美看儿女,那位嫁了老夫的妇人苦苦相缠,要与我同行,到明城去看儿子,于是,我恍然大悟了!
她丈夫于己卯年二月辞世,当时我劝她聘律师代办遗产。她不肯听取我的意见,我说︰“妳亡夫前妻的儿女不与妳争才奇怪啊!我已经见过不少这种事了。我外祖父辞世,我亲舅父和填房的儿子争。我回港之前,自己的女儿也要和弟弟争取我剩下那些不值钱的东西。风水佬可以骗妳十年八年,但争遗产的事绝对不会在短期内不发生。”